中国经济的前路很明确,就是继续深化、完成各项体制改革。这是从政府到民众达成的一致共识。所以复杂之处不在于选择道路,而是我们与那些明确阻碍中国发展的国家、那些对改革阳奉阴违的国内既得利益集团进行的缠斗。盘根错节、波谲云诡不足以形容当前的“乱局”,我的《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
中,对中国经济当前的复杂局面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拆解和分析。我们将分“中国经济的内忧和外患”、“中国经济就是在‘国进民退’”、“中国经济已承担不起失败的改革”三部分,为读者一一呈现,敬请拨冗阅读。
要想收拾当前的经济“残局”,重启改革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要告诉各位,现在的我们已经错过了2008年时最好的改革窗口期,不要指望着“从容”改革,而要以“危机倒逼改革”的思路看问题。因为日益加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已经把通往改革的路基挤压得很高、很窄。解决社会、经济、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要怎么改革?我早在2012年5月出版的 中国经济的前路很明确,就是继续深化、完成各项体制改革。这是从政府到民众达成的一致共识。所以复杂之处不在于选择道路,而是我们与那些明确阻碍中国发展的国家、那些对改革阳奉阴违的国内既得利益集团进行的缠斗。盘根错节、波谲云诡不足以形容当前的“乱局”,我的《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中,对中国经济当前的复杂局面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拆解和分析。我们将分“中国经济的内忧和外患”、“中国经济就是在‘国进民退’”、“中国经济已承担不起失败的改革”三部分,为读者一一呈现,敬请拨冗阅读。 要想收拾当前的经济“残局”,重启改革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要告诉各位,现在的我们已经错过了2008年时最好的改革窗口期,不要指望着“从容”改革,而要以“危机倒逼改革”的思路看问题。因为日益加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已经把通往改革的路基挤压得很高、很窄。解决社会、经济、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要怎么改革?我早在2012年5月出版的《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书中就说过,中国经济改革需要系统思维,应该以“市场的归市场,社会的归社会,政府的归政府”为基本指导原则。我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2013年全国人大会议上也说了类似的话。这两年频发的“恶性”热点事件,如果进行深度分析的话,就是政府没有把握好与市场和社会的界线,管了很多不该管且又管不好的事。我认为这应该是新一届政府的治国之“道”,而选择的“术”则只能是“让改革释放红利”,就是下放权力给市场和社会,而且我还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本书依然坚持改革需要系统思维的观点,需要补充的是,在危机倒逼改革的今天,我们需要视野更开阔一点,眼光更长远一点。未来的改革需要的是大手笔,如果还是沿袭“头疼医头”的思维,结果只会让我们更头疼。 美国重返亚太是我们外部危机的直接原因。但从深层次看,这不仅是美国为寻求本国经济复苏引擎而向外部扩张的必然选择,而且也暴露了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我们都晓得,资本的本性是追逐利润,但在西方国家民主和社会福利制度已经成熟的情况下,资本只能以我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所说的跨国公司等各种方式向外部扩张,或者透过不断的金融创新透支未来,向未来扩张。2008年的金融危机,正是这种以扩张为本性的资本造成的系统性危机。 如今美国经济复苏的迹象确实越来越明显,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两个根本性的问题:一是美国经济的复苏以及未来的繁荣,对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二是资本主义体系不仅仅是美国一家,还包括欧洲和日本,但与美国截然相反的是,它们的现状和比较惨淡的前景,这对中国又意味着什么?简单地说,未来不但是资本主义系统性危机向全球继续蔓延扩张的时代,而且也是不同的经济体系剧烈冲突的时代,我们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调整的剧烈程度和复杂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深刻理解“危机倒逼改革”这六个字,才有可能将巨大的外部压力转换为改革的动力。 经济问题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经济领域的所有问题,最终必然会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传染,结果要么是倒逼出一个大手笔的改革,要么是社会危机将中国经《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书中就说过,中国经济改革需要系统思维,应该以“市场的归市场,社会的归社会,政府的归政府”为基本指导原则。我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2013年全国人大会议上也说了类似的话。这两年频发的“恶性”热点事件,如果进行深度分析的话,就是政府没有把握好与市场和社会的界线,管了很多不该管且又管不好的事。我认为这应该是新一届政府的治国之“道”,而选择的“术”则只能是“让改革释放红利”,就是下放权力给市场和社会,而且我还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本书依然坚持改革需要系统思维的观点,需要补充的是,在危机倒逼改革的今天,我们需要视野更开阔一点,眼光更长远一点。未来的改革需要的是大手笔,如果还是沿袭“头疼医头”的思维,结果只会让我们更头疼。
美国重返亚太是我们外部危机的直接原因。但从深层次看,这不仅是美国为寻求本国经济复苏引擎而向外部扩张的必然选择,而且也暴露了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我们都晓得,资本的本性是追逐利润,但在西方国家民主和社会福利制度已经成熟的情况下,资本只能以我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所说的跨国公司等各种方式向外部扩张,或者透过不断的金融创新透支未来,向未来扩张。2008年的金融危机,正是这种以扩张为本性的资本造成的系统性危机。 中国经济的前路很明确,就是继续深化、完成各项体制改革。这是从政府到民众达成的一致共识。所以复杂之处不在于选择道路,而是我们与那些明确阻碍中国发展的国家、那些对改革阳奉阴违的国内既得利益集团进行的缠斗。盘根错节、波谲云诡不足以形容当前的“乱局”,我的《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中,对中国经济当前的复杂局面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拆解和分析。我们将分“中国经济的内忧和外患”、“中国经济就是在‘国进民退’”、“中国经济已承担不起失败的改革”三部分,为读者一一呈现,敬请拨冗阅读。 要想收拾当前的经济“残局”,重启改革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要告诉各位,现在的我们已经错过了2008年时最好的改革窗口期,不要指望着“从容”改革,而要以“危机倒逼改革”的思路看问题。因为日益加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已经把通往改革的路基挤压得很高、很窄。解决社会、经济、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要怎么改革?我早在2012年5月出版的《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书中就说过,中国经济改革需要系统思维,应该以“市场的归市场,社会的归社会,政府的归政府”为基本指导原则。我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2013年全国人大会议上也说了类似的话。这两年频发的“恶性”热点事件,如果进行深度分析的话,就是政府没有把握好与市场和社会的界线,管了很多不该管且又管不好的事。我认为这应该是新一届政府的治国之“道”,而选择的“术”则只能是“让改革释放红利”,就是下放权力给市场和社会,而且我还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本书依然坚持改革需要系统思维的观点,需要补充的是,在危机倒逼改革的今天,我们需要视野更开阔一点,眼光更长远一点。未来的改革需要的是大手笔,如果还是沿袭“头疼医头”的思维,结果只会让我们更头疼。 美国重返亚太是我们外部危机的直接原因。但从深层次看,这不仅是美国为寻求本国经济复苏引擎而向外部扩张的必然选择,而且也暴露了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我们都晓得,资本的本性是追逐利润,但在西方国家民主和社会福利制度已经成熟的情况下,资本只能以我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所说的跨国公司等各种方式向外部扩张,或者透过不断的金融创新透支未来,向未来扩张。2008年的金融危机,正是这种以扩张为本性的资本造成的系统性危机。 如今美国经济复苏的迹象确实越来越明显,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两个根本性的问题:一是美国经济的复苏以及未来的繁荣,对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二是资本主义体系不仅仅是美国一家,还包括欧洲和日本,但与美国截然相反的是,它们的现状和比较惨淡的前景,这对中国又意味着什么?简单地说,未来不但是资本主义系统性危机向全球继续蔓延扩张的时代,而且也是不同的经济体系剧烈冲突的时代,我们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调整的剧烈程度和复杂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深刻理解“危机倒逼改革”这六个字,才有可能将巨大的外部压力转换为改革的动力。 经济问题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经济领域的所有问题,最终必然会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传染,结果要么是倒逼出一个大手笔的改革,要么是社会危机将中国经 如今美国经济复苏的迹象确实越来越明显,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两个根本性的问题:一是美国经济的复苏以及未来的繁荣,对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二是资本主义体系不仅仅是美国一家,还包括欧洲和日本,但与美国截然相反的是,它们的现状和比较惨淡的前景,这对中国又意味着什么?简单地说,未来不但是资本主义系统性危机向全球继续蔓延扩张的时代,而且也是不同的经济体系剧烈冲突的时代,我们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调整的剧烈程度和复杂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深刻理解“危机倒逼改革”这六个字,才有可能将巨大的外部压力转换为改革的动力。 中国经济的前路很明确,就是继续深化、完成各项体制改革。这是从政府到民众达成的一致共识。所以复杂之处不在于选择道路,而是我们与那些明确阻碍中国发展的国家、那些对改革阳奉阴违的国内既得利益集团进行的缠斗。盘根错节、波谲云诡不足以形容当前的“乱局”,我的《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中,对中国经济当前的复杂局面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拆解和分析。我们将分“中国经济的内忧和外患”、“中国经济就是在‘国进民退’”、“中国经济已承担不起失败的改革”三部分,为读者一一呈现,敬请拨冗阅读。 要想收拾当前的经济“残局”,重启改革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要告诉各位,现在的我们已经错过了2008年时最好的改革窗口期,不要指望着“从容”改革,而要以“危机倒逼改革”的思路看问题。因为日益加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已经把通往改革的路基挤压得很高、很窄。解决社会、经济、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要怎么改革?我早在2012年5月出版的《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书中就说过,中国经济改革需要系统思维,应该以“市场的归市场,社会的归社会,政府的归政府”为基本指导原则。我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2013年全国人大会议上也说了类似的话。这两年频发的“恶性”热点事件,如果进行深度分析的话,就是政府没有把握好与市场和社会的界线,管了很多不该管且又管不好的事。我认为这应该是新一届政府的治国之“道”,而选择的“术”则只能是“让改革释放红利”,就是下放权力给市场和社会,而且我还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本书依然坚持改革需要系统思维的观点,需要补充的是,在危机倒逼改革的今天,我们需要视野更开阔一点,眼光更长远一点。未来的改革需要的是大手笔,如果还是沿袭“头疼医头”的思维,结果只会让我们更头疼。 美国重返亚太是我们外部危机的直接原因。但从深层次看,这不仅是美国为寻求本国经济复苏引擎而向外部扩张的必然选择,而且也暴露了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我们都晓得,资本的本性是追逐利润,但在西方国家民主和社会福利制度已经成熟的情况下,资本只能以我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所说的跨国公司等各种方式向外部扩张,或者透过不断的金融创新透支未来,向未来扩张。2008年的金融危机,正是这种以扩张为本性的资本造成的系统性危机。 如今美国经济复苏的迹象确实越来越明显,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两个根本性的问题:一是美国经济的复苏以及未来的繁荣,对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二是资本主义体系不仅仅是美国一家,还包括欧洲和日本,但与美国截然相反的是,它们的现状和比较惨淡的前景,这对中国又意味着什么?简单地说,未来不但是资本主义系统性危机向全球继续蔓延扩张的时代,而且也是不同的经济体系剧烈冲突的时代,我们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调整的剧烈程度和复杂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深刻理解“危机倒逼改革”这六个字,才有可能将巨大的外部压力转换为改革的动力。 经济问题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经济领域的所有问题,最终必然会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传染,结果要么是倒逼出一个大手笔的改革,要么是社会危机将中国经 经济问题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经济领域的所有问题,最终必然会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传染,结果要么是倒逼出一个大手笔的改革,要么是社会危机将中国经济从最危险的边缘推向万丈深渊。近年来,权力在经济活动中的“傲慢和偏见”使得自身经常错位和越位,而在民生和公共事务中,却习惯性缺位。主要表现在,发展经济过度依赖政府投资和货币刺激,管理经济“只会堵不会疏”,总是使用基本无效的行政干预手段,而很少使用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经济手段和法律手段;经济改革一直是“头疼医头”,鲜有深层次的结构性调整;整个社会中每个人的“一亩三分田”经营得都挺好,而教育、环境等问题,却“荒芜”一片。结果是整个社会的资源错配和效率低下,腐败盛行,贫富悬殊,“仇官”、“仇富”极端情绪蔓延,群体性事件频发。以上种种问题显然超出了经济范畴,也是经济改革无法解决的,但对经济的影响却是致命的。因此,我在这里所说的危机倒逼的改革,一定是经济改革、社会改革和政治改革并行。如果未来改革依然沿袭“政冷经热”,我认为那不过是“头疼医头”的翻版而已。 在重启改革刻不容缓的现在,第一刀必须要落在要害上,我认为这个要害就是我们的制造业。我们是“世界工厂”,但这个名头随着营商成本的升高,正在离我们远去。经济危机爆发之后,欧美公司撤掉在中国的工厂重回本国,或者到东南亚国家建工厂,这已经形成了一个潮流。很多美国公司关掉在中国的工厂后,回美国本土建厂,因为奥巴马政府在全球经济危机中启动了“重塑制造业”的战略,吸引大量本国企业回流。在同一时间段里,我们的政府则是透过“大规模投资”,以及《新能源产业振兴和发展规划》等政策,以粗放的直接“撒钱”注资的方法拉动投资,以及扶持陷入困境的大型国企、新兴产业。结果是传统制造业没有实现既定的升级目标,新兴产业比如光伏产业,也没能成为调整经济结构的顶梁柱。为什么美国政府的招数灵验了,而我们的没有?美国的战略其实非常简单,只提供有利于产业转型和创新的营商环境,而不会过多地干预市场、企业的决策行为。如此看来,只有政府“放手”才能盘活制造业,也才能释放出改革红利。 、订单处理和零售;在这之外,还有物流。我把它们统称为“6+1”体系。希望能够对渴望产业升级、转型的企业有所帮助。 最后,我要回归经济学家的位置,向我们的政府提一个建议,就是你在实施一*货币政策的时候,能不能有一个长远的、不轻易动摇的规划?我以美国为例,奥巴马政府在我们推出“四万亿投资”计划的2008年11月当月,推出了量化宽松政策。QE1从2008年11月开始到2010年3月结束,美联储先是印纸币从银行手里买回有毒资产,再把美国国债卖给银行,收回发出去的钱,避免乱印钱引起通货膨胀。此后QE2、QE3、QE4陆续出台,这一系列操作再加上减税等政策,辅助曾经深陷经济、金融危机的美国一点点实现复苏。美国政府和美联储联手上演的这出精彩的教科书式治国之“术”,我希望大家能够仔细研究一下,希望政府给我们的老百姓、民营企业,以及国企都提供一个稳定的创新、创业环境。 本文摘自《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 ~~~~~~~~~~更多作品~~~~~~~~~~~ 《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中国企业没戏吗Ⅰ》产业突围需要的新思维 《中国企业没戏吗Ⅱ》产业突围需要的新思维 《郎咸平说—谁都逃不掉的金融危机》 《郎咸平说: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这么无奈》 《郎咸平说:谁在拯救中国经济:复苏的背后和萧条的亮点》 能源、原材料是振兴制造业的关键要素之一。以美国为例,它能实现制造业回流的关键原因之一就是“页岩气革命”的成功,页岩气、页岩油的大规模商业开采,降低了美国企业的能源成本。我给各位提供一个数据,2012年4月的时候,美国纽交所天然气期货价降到了1.9美元/ 百万英热单位,比2008年7月的13.21美元/百万英热单位下降了86%。此外,美国这个过去的世界第一大石油消费国,将在2017年超过沙特,成为全球最大的产油国,并在2035年实现能源自给自足。听起来好像天方夜谭,但这就是技术改变现实的最好例子。我又要告诉各位一个让人头疼的事实了,就是我们中国其实才是全世界拥有页岩气储量最多的国家!但遗憾的是,我们至今都没法形成成规模的页岩气商业开采产业,重要原因之一是,页岩气开采的准入门槛太高,现在主要的游戏参与者还是没有创新动力的国企。 、订单处理和零售;在这之外,还有物流。我把它们统称为“6+1”体系。希望能够对渴望产业升级、转型的企业有所帮助。 最后,我要回归经济学家的位置,向我们的政府提一个建议,就是你在实施一*货币政策的时候,能不能有一个长远的、不轻易动摇的规划?我以美国为例,奥巴马政府在我们推出“四万亿投资”计划的2008年11月当月,推出了量化宽松政策。QE1从2008年11月开始到2010年3月结束,美联储先是印纸币从银行手里买回有毒资产,再把美国国债卖给银行,收回发出去的钱,避免乱印钱引起通货膨胀。此后QE2、QE3、QE4陆续出台,这一系列操作再加上减税等政策,辅助曾经深陷经济、金融危机的美国一点点实现复苏。美国政府和美联储联手上演的这出精彩的教科书式治国之“术”,我希望大家能够仔细研究一下,希望政府给我们的老百姓、民营企业,以及国企都提供一个稳定的创新、创业环境。 本文摘自《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 ~~~~~~~~~~更多作品~~~~~~~~~~~ 《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中国企业没戏吗Ⅰ》产业突围需要的新思维 《中国企业没戏吗Ⅱ》产业突围需要的新思维 《郎咸平说—谁都逃不掉的金融危机》 《郎咸平说: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这么无奈》 《郎咸平说:谁在拯救中国经济:复苏的背后和萧条的亮点》 关于制造业,我也想向全国所有的制造业企业呼吁:“不管你是国企还是民企,我们的制造业都不能再仅仅停留在来料加工的程度,而是必须向全产业链延伸。”怎么做?我曾在《产业链阴谋》系列图书中非常清晰地为各位勾画出产业链的流程:品牌、营销、采购、仓储运输、订单处理和零售;在这之外,还有物流。我把它们统称为“6+1”体系。希望能够对渴望产业升级、转型的企业有所帮助。
最后,我要回归经济学家的位置,向我们的政府提一个建议,就是你在实施一*货币政策的时候,能不能有一个长远的、不轻易动摇的规划?我以美国为例,奥巴马政府在我们推出“四万亿投资”计划的2008年11月当月,推出了量化宽松政策。QE1从2008年11月开始到2010年3月结束,美联储先是印纸币从银行手里买回有毒资产,再把美国国债卖给银行,收回发出去的钱,避免乱印钱引起通货膨胀。此后QE2、QE3、QE4陆续出台,这一系列操作再加上减税等政策,辅助曾经深陷经济、金融危机的美国一点点实现复苏。美国政府和美联储联手上演的这出精彩的教科书式治国之“术”,我希望大家能够仔细研究一下,希望政府给我们的老百姓、民营企业,以及国企都提供一个稳定的创新、创业环境。 中国经济的前路很明确,就是继续深化、完成各项体制改革。这是从政府到民众达成的一致共识。所以复杂之处不在于选择道路,而是我们与那些明确阻碍中国发展的国家、那些对改革阳奉阴违的国内既得利益集团进行的缠斗。盘根错节、波谲云诡不足以形容当前的“乱局”,我的《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中,对中国经济当前的复杂局面进行了鞭辟入里的拆解和分析。我们将分“中国经济的内忧和外患”、“中国经济就是在‘国进民退’”、“中国经济已承担不起失败的改革”三部分,为读者一一呈现,敬请拨冗阅读。 要想收拾当前的经济“残局”,重启改革是唯一的出路。而且我要告诉各位,现在的我们已经错过了2008年时最好的改革窗口期,不要指望着“从容”改革,而要以“危机倒逼改革”的思路看问题。因为日益加重的经济、社会问题,已经把通往改革的路基挤压得很高、很窄。解决社会、经济、民生问题,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么此时此刻的我们要怎么改革?我早在2012年5月出版的《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一书中就说过,中国经济改革需要系统思维,应该以“市场的归市场,社会的归社会,政府的归政府”为基本指导原则。我注意到李克强总理在2013年全国人大会议上也说了类似的话。这两年频发的“恶性”热点事件,如果进行深度分析的话,就是政府没有把握好与市场和社会的界线,管了很多不该管且又管不好的事。我认为这应该是新一届政府的治国之“道”,而选择的“术”则只能是“让改革释放红利”,就是下放权力给市场和社会,而且我还认为,这是唯一的方法。本书依然坚持改革需要系统思维的观点,需要补充的是,在危机倒逼改革的今天,我们需要视野更开阔一点,眼光更长远一点。未来的改革需要的是大手笔,如果还是沿袭“头疼医头”的思维,结果只会让我们更头疼。 美国重返亚太是我们外部危机的直接原因。但从深层次看,这不仅是美国为寻求本国经济复苏引擎而向外部扩张的必然选择,而且也暴露了资本主义的系统性危机。我们都晓得,资本的本性是追逐利润,但在西方国家民主和社会福利制度已经成熟的情况下,资本只能以我在《新帝国主义在中国》一书中所说的跨国公司等各种方式向外部扩张,或者透过不断的金融创新透支未来,向未来扩张。2008年的金融危机,正是这种以扩张为本性的资本造成的系统性危机。 如今美国经济复苏的迹象确实越来越明显,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两个根本性的问题:一是美国经济的复苏以及未来的繁荣,对中国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二是资本主义体系不仅仅是美国一家,还包括欧洲和日本,但与美国截然相反的是,它们的现状和比较惨淡的前景,这对中国又意味着什么?简单地说,未来不但是资本主义系统性危机向全球继续蔓延扩张的时代,而且也是不同的经济体系剧烈冲突的时代,我们所面临的外部环境,调整的剧烈程度和复杂性,将远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只有看到这一点,我们才能深刻理解“危机倒逼改革”这六个字,才有可能将巨大的外部压力转换为改革的动力。 经济问题从来都不是孤立的,经济领域的所有问题,最终必然会向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传染,结果要么是倒逼出一个大手笔的改革,要么是社会危机将中国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