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实录：一虎蛇口谈 蛇口自贸区商务启航

“35年前，蛇口振聋发聩的开*，推开中国改革开放的大门。2014年末，蛇口又搭上前海的“顺风车”晋级广东自贸区，改革创新再出发，蛇口人有了更多期盼。那么问题来了，晋升自贸区后，蛇口片区的楼市会怎样？
“一虎蛇口谈：蛇口自贸区商务启航活动”在蛇口希尔顿酒店隆重举行，香港知名主持人胡一虎、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有限公司总经理 杨天平、南山区政府领导、深圳市交通运输委员会领导 、蛇口知名企业家代表、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英大证券研究所所长李大霄一同参与论坛，现场解读蛇口自贸区商务大局。

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胡一虎先生

自贸区要解决改革开放的问题
胡一虎：自贸区翻译起来很简单，Free Trade Zone，它的含义到底在哪里？
连平：自贸区，我们通常在报刊和各种媒体上见到的有两种，一种就是多边或者双边，两个国家之间签的自由贸易的协定，他们之间的商品、人员、各种资金都可以自由进行流动；今天讲的自贸区属于一个园区，这个园区就是国家开辟出一个地方，然后在这个地方实施比较特殊的政策，最重要是涉及到关税政策，同时还涉及到一系列包括贸易和投资的便利政策，来促进这个地区的对外开放。但是我国跟国外搞的ZONE还是有点不同，可能有些国家可能有十来个或者更多，主要是为了解决要素流动，以及解决就业问题。但是我国在这里可能更多的要解决是改革开放的问题，所以它主要还是一个促进各项改革向前推进。
胡一虎：连平特别强调不要忘了ZONE的概念，对这个话题有了解的就是胡芸，请简单说一下这里面包括商品免税和减税部分跟大家有关的呢？
胡芸：什么是自贸区，刚刚连平先生做了很清晰的表述。作为政府部门要注意到自贸区的核心是贸易便利化，也就是说自贸区重点不是税收优惠政策，而是制度创新。所以作为自贸区所在辖区的政府部门，我们在意的是要迅速建立新型条件下自贸区的新型制度，比如说上海经过一年的发展已经有创新了，比如说以负面清单的创新，还有以政府职能转变事前事后的转变，这是政府部门要借鉴的。

英大证券研究所所长李大霄先生

自贸区能提高金融效率
胡一虎：自贸区跟企业、跟个人的利好、优惠在哪里？
李大霄：我觉得对个人来说，自贸区里面有一块非常重要的是金融方面的东西。在国外的金融跟国内的金融效率方面，自贸区有可能在金融效率、在体制创新。为什么很多的金融企业喜欢在自贸区里面扎根呢？它寻求的是在自贸区里面的效率会更高，与国外对接会更加紧密。自贸区在国外跟国内对接之中起桥梁纽带作用。如果我们的自贸区有一系列的金融创新的话，大量的企业就有可能在自贸区扎根聚集，这里面的聚集效率就会体现了。

交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连平先生

自贸区的作用是试验
胡一虎：是不是一般的概念就是自贸区越多越好？
连平：很多人通常认为自贸区有很多优惠政策，所以有些地方设立自贸区的时候比较多的把眼光盯在税收上。但是自贸区首先是提供贸易和投资的便利化，具体来讲就是负面清单管理，它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促进了贸易和投资的便利化。
自贸区对企业的好处最明显，因为在自贸区内设立企业对外进行投资，提供了很多方便，而且成本要低。同时对于个人来说，自贸区内也可以从商场中间买到比自贸区之外的其它地区更加便宜的商品，所以自贸区的发展给企业和个人都会带来好处。
但自贸区实际上是改革的先导，通过试点创新和创造出很多监管管理措施，这些东西试行以后成熟了，就在全国进行推广。所以我认为在中国这个土地上，自贸区不可能越来越多，当然不排除未来可能还会有，但是经过两三年以后试点效应就会形成，就会在全国逐步推广。
蛇口具有独特优势
胡一虎：连平说我们自贸区不会越多越好，最重要是这两年怎么试行。蛇口纳入自贸区之后，我们想看蛇口跟其它地方相比较有什么独特性？这个是很重要的，也是未来能不能开花的优势所在。
杨天平：非常好的问题。这次的自贸区包括了珠海横琴，包括了南沙，也包括了蛇口。在这几个当中，蛇口面积最小，蛇口离香港最近，蛇口有非常好的配套和非常良好的营商环境。首先说蛇口小，是不是好事？我个人认为是好事，三十多年前蛇口作为中国第一个改革开放的试管，它非常小，大家不要忽视这个试管作用，如果实验失败了没有大的问题，但如果实验成功了，给人类带来的东西是不可估量的。比如说当年爱迪生发明灯泡的时候，第一盏灯虽然只亮了8分钟，但是给人类带来了光明的期望，所以蛇口小恰恰有小的好处，可以把所有该实验的东西放在这里实验。
第二它离香港近，这是地理位置的概念。做生意的商人都知道，生意要选点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地点，李嘉诚先生当年回答记者提问说他做生意最看重什么，他说了三点，第一点就是location（地段），第二也是location，第三点还是location，所以我觉得蛇口当年能够打响改革开放第一炮，今天也同样能够在自贸区中占领先机。
胡芸：我还想说一个，我非常喜欢蛇口的国际化气质，我们深圳生活的外国人有一大部分都在蛇口，深圳有8所国际学校7所都在蛇口，所以蛇口应该是中国境内非常少有的，真正具有国际化风情的片区，我觉得这种气质和自贸区的气质非常吻合。
蛇口的交通四通八达
胡一虎：香港到这里，几十分钟就到。从宏观角度能够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交通便利？
吴宏业：蛇口是个好地方，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海陆空都能跟周边环境便利对接。
现在蛇口码头是深圳最大也是最主要的码头，30分钟可以到达香港机场，1小时也可以到澳门、珠海，未来还可以开通更多，比如到南沙等珠江西岸其它地方的航线。
蛇口可通过兴海大道5分钟左右到前海，也可以通过南海大道大概5到6分钟到南山中心区，还可以通过望海路可以大概在20分钟左右时间到福田CBD，并且未来有很宏伟的规划，就是可以建设一条大南山隧道，5至10分钟直接到达前海。望海路也以做成一个地下的快速通道，直接连到蛇口片区。兴海大道未来可以做成一个客货分离的通道。这样可以从更大的范围内，前海月亮湾大道、望海路、兴海大道形成一个U形通道，蛇口就处在中间区域，这样就很方便。未来5号线延长线和12号线也在规划，这是蛇口在海陆空都是三位一体的美好的未来。
杨天平：蛇口的水路交通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蛇口正在建设的能够停靠22万吨邮轮的邮轮码头，现在已经验收了。两年之后，第一艘邮轮会从蛇口港开出，那个时候沿着邮轮航线到东南亚、台湾或者其它地方都非常便利，所以蛇口是深圳最便利的码头。
太子湾是艺术能量中心
胡一虎：太子湾这个位置，是未来蛇口最值得期待的地方，请来自世界顶级事务所OMA的Paul Jones谈一下。
Paul Jones：蛇口太子湾将是一个国际化的片区，是一个花园城市，涉及到方方面面。太子湾也是一个很好的综合体的设计，它有各个尺度的，各种功能的商业业态在这个里面。包括了低密度的总部商务区，还有中密度的甲级写字楼跟高密度的国际星级写字楼，所以在这个区域里，不管是中小型企业或者是国际企业都可以找到他们的位置。未来蛇口片区规划，采用中心区高密度，滨水区域密度反倒降低的原则，以确保整个片区的景观和价值。
杨天平：在中心区或者在很多地方都有高楼大厦，太子湾的商业坊实际上是把高楼躺下了。这些商业坊在空间上有别于一般的高楼大厦，有别于一般的购物中心，我们给它有一个清晰定位，就是要做艺术能量中心。人们将来去购物，去逛商场的时候，看到的不仅仅是你想买的商品，还会欣赏到很多艺术品。希望将来人们会因为建筑空间本身，而产生想去看一看的欲望。
蛇口是有情怀的地方
胡一虎：很多人跟蛇口有缘分，很多人跟蛇口结缘，他们对蛇口以及对这片土地有深厚的感情，蛇口打动你的是什么？
章乃云：我来蛇口两年零8个月了，对蛇口的感情，和对招商局的感情，我想用几个字形容：有情怀。招商局是一个有情怀的企业，蛇口是一个有情怀的地方。
我觉得蛇口令我们非常感动。蛇口工业区为我们做了非常多事。企业员工子女的入学，把我们蛇口的企业聚集在一起组织各种娱乐活动。还有壹间、壹栈等人才公寓，去了几次我都不敢相信，这么高档的建筑，全新的设施，拎包入住的环境能够是一个企业做出来的。现在蛇口网谷大家看到的都是比较矮层的甲级写字楼，照理可以盖得更高，但招商局蛇口工业区牺牲了它的经济利益，给了我们一个自由的空间，给我们更好的环境。
至高科技是研发、创意与设计的一个企业，我们主要的工作是动脑，所以就希望外面的空气，给我们的空间和自由的环境，和我见的每一个物体的美感对我们的触动，对我们工作灵感的激发，对我们效率的提高是不能用语言来表达的。我觉得蛇口是我一辈子的地方。

论坛嘉宾留影

几年前蛇口就提出了“再造新蛇口”的口号。图为蛇口旧工厂改造成的艺术节举办地，旧工厂焕发了新生机。 鲁力 摄

　　12月26日，第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十二次会议上，备受关注的几大新设自贸试验区的范围首次正式披露。其中，位于深圳的前海和蛇口被同时划入广东自贸区范围，引发舆论高度关注，蛇口更因为“意外”被纳入自贸区范围被称为“黑马”。那么，蛇口缘何被纳入自贸区范围？蛇口目前的产业布局如何？被纳入自贸区范畴后，对蛇口片区产业规划将产生何种影响呢？

　　对于蛇口被纳入自贸区，南方日报记者多方采访专家获悉，广东自贸区被赋予粤港澳合作的重要角色，而前海蛇口片区在其中承担着重要的深港合作平台的作用，正是由于此，原来的前海片区受制于土地空间等不足，扩围至前海蛇口后将有更大的空间和平台进行更密切的深港合作。专家还认为，前海蛇口都纳入自贸区有利于蛇口现代服务业的转型升级以及广东自贸区深圳部分功能的拓展。

　　前海+蛇口

　　既有利错位发展 也有助产融结合

　　前海只有15平方公里，是全国最小的试验区。因而，自前海被国务院批复不久，深圳便一直都有“前海扩容”的呼声。2014年全国“两会”上，深圳的全国人大代表麦庆泉就曾提出要以前瞻性视角看待前海，首当其冲就是空间的扩容，即面积要变大；其次则是功能的扩容，实现深港合作区和自由贸易区的叠加效应。通过自贸区的制度安排加以糅合催化，实现深港货物贸易一体化、服务贸易自由化，打造一个世界级的粤港澳大湾区。

　　根据日前在全国人大常委会全体会议上对广东、天津、福建和上海四个自贸试验区调整法定行政审批决定，这一建议因“蛇口”被纳入广东自贸区，已成为现实。

　　前海产业智库秘书长罗润华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前海蛇口两地毗邻，从前海合作区到前海蛇口片区拓展了前海的物理范围。同时，已发展了30多年的蛇口，拥有完善配套和成熟管理系统，且是深圳知名的国际化居住区，众多外国人均聚集于此，是前海极好的后花园及后方基地。另一方面，蛇口本身有创新基因，培养一批国内著名企业，给前海带来想象空间。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获批时前海仍是未建成区域，园区里一片黄土，其土地整备备受关注。但由于历史原因，前海本就不大的15平方公里土地中，实际有约占前海总面积1/3、总计4.8平方公里的土地是属于招商局、西部物流、中集集团，被坊间称为“三大地主”。其中，拥地最多的就是管理蛇口的招商局，有3.9平方公里，占到前海四分之一。因而，蛇口的纳入，也有利于双方关于土地整备上的沟通协调。

　　在产业分配上，蛇口工业区是老工业区，几年前已面临转型问题，逐渐开始引入IT、新能源等新产业，同时文化、物流业也是蛇口的强项。而前海重点发展金融、现代物流、科技服务等行业，双方既是错位发展，也有助于产融结合。

　　功能扩容

　　自贸区可复制性更强

　　对于广东自贸区中，前海部分扩大到前海蛇口片区，综合开发研究院常务副院长郭万达表示，这是一个利好，意味着广东自贸区的深圳部分将从前海辐射到蛇口片区，从而带来更多的功能扩展，城市管理的变化以及在自贸区的“可复制可推广”性上得到加强。

　　郭万达表示，从前海到前海蛇口片区，这种扩容在功能上肯定带来扩展：原来的前海以金融为主，有科技服务，有保税物流港区，而加上蛇口，蛇口则有企业总部，研发、旅游等功能。这样前海蛇口自贸区将得以在功能上有更多的拓展。此外，前海此前是一张白纸，所有建筑和产业都是平地而起，而蛇口则面临城市更新和转型升级，在过去5年，蛇口一些片区已经转型升级，包括文化创意产业、传统的海上世界以及旅游功能等。扩容后，自贸区的产业将从原来的金融、物流、科技服务扩大到总部、企业研发、文化旅游等。

　　此外，郭万达表示，片区的扩展会带来规划、管理方面的一些变化。现在蛇口属于南山管，而前海则是一个法定机构，其在被授权后已经成为规划、建设、运营等多方面的主管主体。两者连起来后在城市管理方面可能有一些变化。

　　再者，郭万达认为，蛇口被纳入自贸园区后，其在城市的转型升级方面肯定会带来一些变化，这有助于将来的自贸区的“可复制可推广”。前海此前作为一片白纸去发展，而在加上蛇口这样的既成片区后，其可复制可推广性就得以增强。这种经验一旦成功并扩大到深圳，对深圳城市的影响肯定会更大一些。

　　对于这种扩容的影响，综合开发研究院教授曲建表示，自贸区深圳落地，对于前海，其将有两个政策的叠加，“以前前海是最具特色的一块区域，它只允许现代服务业进入，不允许制造业进来，这次前海如果能在两区政策叠加的基础上，给现代服务业创造一个更加宽松的环境，现代服务业在前海发展前景就更加看好”。曲建表示，扩容后蛇口将享受到政策的覆盖，这也就意味着城市转型升级、现代服务业的发展有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机遇。

　　突破空间限制

　　为更深入的粤港澳合作提供平台

　　对于广东自贸区批复的总面积减少，而深圳前海却得以扩容到前海蛇口片区这一变化，曲建教授表示，广东自贸区面积改变是围绕其功能而来，其面积缩小却不会影响其功能的定位。

　　“粤港澳合作是广东自贸区重中之重的任务，现在无论是南沙还是横琴，其在土地面积上都很大，而前海很小，用这么小的一块区域去推动粤港澳其在土地上很有限。再者，粤港澳合作的龙头就是深圳和香港的合作，这两个城市的产业结构非常相似，互补性很强。在这样的背景下，就必须对前海在区域上扩大，这样可以在更大的范围上推动深圳和香港的合作，从而带动广东和港澳的合作。”曲建解释道。

　　“把面积扩大，同时加入蛇口，让港区和自贸区进行联动，这更理想了”，对于新“变化”，深圳大学经济学教授钟坚分析称，深圳的西港区主要在蛇口范围内，过去的前海湾保税港区本身也包括蛇口的一部分，目前蛇口在转型成为现代化的城区，不再是原来纯粹的工业区，将成熟的蛇口和前海发展联动，将会加快前海的发展。前海蛇口片区进入广东自贸区也会为深圳经济发展提供新的机遇。

　　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有限公司总经理杨天平：

　　“加入自贸区是蛇口发展新机遇”

　　蛇口以“黑马”姿态被纳入广东自贸区范畴，引发普遍关注。日前，招商局蛇口工业区有限公司总经理杨天平在接受南方日报专访时表示，广东自贸区将蛇口纳入是一件非常正常而且自然的事情。

　　“蛇口符合中央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期待”

　　南方日报：最近，几大新设的自贸区范围披露，蛇口前海自贸区备受关注，其中蛇口更被称为“黑马”，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

　　杨天平：蛇口一直在向政府申请加入广东自贸区，但近期才确认这个事情。大家都说蛇口是黑马，我不这么认为。蛇口是改革开放打响第一炮的地方，35年来，蛇口不断探索，不断前行，已经从当年的渔村变成了工业区。当前，在中国经发展方式转变的大背景下，蛇口也有自己的探索，就是希望能够探索出一条符合蛇口实际的发展道路。最近几年，无论是产业升级，还是城市更新，蛇口的成绩都是非常明显的。以蛇口网谷为例，它是一个网络信息、科技服务企业聚集的地方，这里的企业大多具有自主知识产权，他们的产业形态没有污染，属于绿色低碳发展。产业的升级又带动了园区的发展，过去，网谷所在的厂房租金大约是每平方米2000元，现在已经涨了20多倍，租金涨到了4万多元。我想，蛇口近年来的发展，符合了国家转变经济增长方式的要求，能够成功进入自贸区，应该说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与前海优势互补协同推动粤港澳合作”

　　南方日报：您认为蛇口进入到广东自贸区的范围，对蛇口自身的发展将带来怎样的影响？

　　杨天平：客观地讲，加入自贸区，将成为蛇口新的历史发展机遇。35年前，中央将深圳列为首批经济特区，而蛇口是改革开放最早的试点，当时蛇口万众瞩目，抢得了发展先机。今天蛇口再次较早地成为自贸区，这将是蛇口二次腾飞的重要机遇。几年前，我们就提出了“再造新蛇口”的口号，希望通过参与深港合作打造国际化低碳园区，将蛇口发展为深港高端服务业、创新产业合作的先行区。这次被纳入到自贸区范围，将推动蛇口更快更好发展。

　　南方日报：在广东自贸区范围内，前海和蛇口被并列在了一个区域，两地如何协作才能发挥自贸区的政策利好？

　　杨天平：相比广州南沙、珠海横琴，前海和蛇口这两个地方各有特色。我们两地距离非常近，但发展各有侧重点，按照目前的目标定位，前海更希望做成金融创新的中心，而蛇口经过35年的发展，城市基础设施配套比较完善，而且科技服务、生产型服务业的发展比较有优势。加上招商局总部在香港具有开展跨境合作的经验。未来，前海和蛇口如果能优势互补，将在粤港澳合作中发挥重要作用。在我看来，国家设立自贸区，不是说给哪个地区、哪个城市更多的政策倾斜，而是创造条件，为各地探索制度创新提供空间。当年，蛇口万众瞩目就是因为它的开拓和示范性，而今天，蛇口仍需要在制度创新上闯出一条路。

　　记者观察

　　为“再造新蛇口”注入一针强心剂

　　日前，官方媒体公布广东自贸区范围，共计116.2平方公里，其中深圳前海蛇口片区为28.2平方公里，超出原有前海范围，把蛇口工业区也纳入到自贸区范围内。

　　从这次划定的自贸区范围来看，除了前海深港合作区近15平方公里的区域范围外，南山半岛蛇口片区的超过13平方公里的范围纳入自贸区。从目前的地图可以看出，蛇口片区与前海陆路相连，并且蛇口片区拥有妈湾油港、赤湾港、凯丰码头、蛇口集装箱码头以及蛇口客运码头，外加已经开发的大铲岛，岛上布局有友联造船厂，招商重工、妈湾发电厂等大型企业，从面积上来看，几乎囊括了蛇口工业区近11平方公里的全部面积。

　　蛇口作为中国第一个对外开放的工业区，在80年代初，相继吸引了一大批的港资企业在此落户扎根，可以说，在南山片区，港资企业最为密集的区域即为蛇口工业区。如今前海深港合作区，其使命即是加强深港两地之间的服务业融合，蛇口工业区纳入自贸区范围，更有利于这一目标的实现。尤其是近几年来，招商局提出再造新蛇口战略，要对原有的蛇口工业区进行二次开发。不少合资企业都面临着二次转型的机会，比如浮法玻璃厂、大成面粉厂等，在蛇口规划中，这些都将打造成以文化创意为主的产业园。

　蛇口片区纳入自贸区对招商局影响也颇大。根据招商局的发展规划，目前蛇口工业区正在全力推进“再造新蛇口”工程，积极参与深港合作，全力打造国际性低碳园区的建设，并致力于将蛇口发展成为深港高端服务业和创新产业合作的先行区，成为一个具备高成长性、持续自我拓展的前沿产业园区。而自贸区的划入注定为蛇口的再发展注入强心剂。

　　从国家层面来看，从上海自贸区再到天津、福建、广东自贸区，均离不开国际性港口做支撑，而蛇口片区的赤湾港作为深圳西部的出海港区，承担了深圳进出口交易的近半份额。目前蛇口国际性集装箱码头的疏港通道已经与沿江高速、南坪快线等相连，未来的出入港口的道路不再是南山区的月亮湾大道，而是经过前海核心城区的南坪快线和沿江高速。

　　前海自贸区的扩容，必将增强深圳西部国际性港区的重要地位，促进深港两地之间海上货物以及客运往来。深圳西部国际黄金水道的价值得到进一步的提升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