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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六期廖耀湘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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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耀湘中将,湖南邵阳人(1906-1968),是蔡锷将军的同乡,毕业于黄埔六期,1930年以上士资格派到法国,学习三年法语后进法国的圣西尔军校。回国后一路高升,任第九兵团司令。国民革命军有六个军是美式装备,蒋介石给了廖两个军,可见蒋对廖的器重。
    回国后,廖耀湘中将任教导总队骑兵少校连长,三七年任第二旅中校参谋主任,经历南京保卫战,1937年的冬天,他成了一个难民。“当时廖承担的是守护南京城的责任,南京失守后来不及撤退的他从马群搭一个农夫的马车躲过日军搜索,藏进栖霞寺。他12月13日当天进寺,带着5个军人。”
    廖耀湘一直在寺里藏身,直到栖霞寺的和尚和当时江南水泥厂难民营的辛德贝格和京特联系后,偷偷地将他用小船送到江北为止。
    1945年抗战胜利后,廖耀湘曾经重游栖霞寺感谢救命之恩,并且题下了“凯旋,与旧友重还栖霞”,至今还留在栖霞寺。
    三八年廖任二百师参谋长,参加兰封会战,桂南会战,四一年任新二十二师副师长,后任师长,入缅甸作战,失败入印度,接受美军训练和装备。四三年十月参加缅甸反击战,战功显赫。四四年升任新六军军长。
1934年廖耀湘在法国圣西尔军校学习时的照片(左二)
    1942年3月,廖耀湘将军率新22师作为中国远征军第5军的一部赴缅甸与日军作战,在斯瓦战役中重创日军第五十五师团。不料当时全盘战局,突然与远征军不利,英方有放弃缅甸的计划,盟军决定全部退出缅甸。新22师在归国之路被日军切断的情况下,历尽千辛万苦进入印度。1943年3月,在印度比尔哈省的蓝迦,廖耀湘将军的新22师与孙立人将军的新38师组成了中国驻印军 新一军,郑洞国将军任军长,总指挥为美国陆军四星上将史迪威将军。缅甸北部是热带树林,经常有野人出没,而被称为野人山。野人山全为原始密林之高山,极为险恶,大部队难以补给,重武器亦无法使用,日军精锐18师团55联队以小部队构筑据点逐山防阻,在野人山中到处可以见到第5军病困而死将士的白骨,常常是一堆白骨围着枪架而坐,这里躺着中国远征军近十万具遗骸。就在这样困难的情况下,新一军击败了日军精锐十八师团,自己的损失也非常大,所有的连级干部基本上换了一遍,可见战斗之残酷。
    当时滇缅路已经被日军封锁了一年,中国急需要打出一条国际的交通路线来,以取得盟国物质援助和加强抗战力量,统帅部决定现行反攻缅甸,修筑一条由一度直达昆明的中印公路(后称史迪威公路),以达得当时的迫切需要。于是新一军开始了缅北反攻,新一军在一九四三年的初冬季节打通了野人山,继而血战大龙河,歼灭胡康河谷的日军,攻克于邦,破天险踏入孟拱河,偷渡南高江,奇袭西通,攻取加迈,扫荡库芒山,攻克孟拱,新一军一路斩关夺隘,节节胜利,日军主力闻风丧胆。1944年8月,在孟拱之战、密支那攻防战胜利结束后,新一军分成两个军,廖耀湘荣升新六军军长,下辖李涛新二十二师及龙天武新十四师;孙立人荣升新一军军长,下辖李鸿新38师、潘裕昆新50师及唐守治新30师。新一军及新六军为缅北反攻战役的胜利作出了杰出贡献,共歼灭日军十几万人。
廖耀湘在法国圣西尔军校毕业后,再入骑兵学校进修(左二骑马跨越障碍者)
    1945年4月,在国军抗战中最著名的雪峰山大战中,为保证战役的胜利,蒋介石委员长特命令陈纳德将军的第十四航空队将全副美械装备的廖耀湘新六军三万多人空运到芷江作为战役的总预备队,保证了芷江会战的胜利。
    芷江会战胜利后,《美国纽约时报》发表评论说:“芷江会战胜利佳音,可视为对日战争转折之暗示。”不久,这段评论就被言中。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日本天皇裕仁接受《波茨坦公告》,宣布无条件投降。
    抗战胜利后,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接收南京,史迪威的接任者魏德迈将军说:日本现在很嚣张,他并不认为他们失败了,到南京去受降,部队应该有一种威慑力量。现在中国部队有威慑力量是新一军和新六军,新一军还没有回国,新六军就在芷江,就在空军基地。到南京几个钟头航程就行了,应该让新六军去。
    一九四五年八月二十一日,以侵华日军总参谋副长今井武夫为首的日军代表飞临新六军当时的所在地湖南芷江向蒋介石国民政府乞降,中国人民经过八年艰苦卓绝的艰苦抗战,终于赢得了最后的胜利。几天后,廖耀湘将军率新六军奔赴南京,接受日军正式的对中国战区的投降,让日军投降的心服口服。
    新一军38师师长孙立人因为不是黄浦系出身,后来的际遇不如廖好,之后在台湾因间谍策反,被蒋介石软禁了几十年。
    抗战胜利后,蒋介石将新六军空运回国,参加内战。在离开之前,廖对那些留下来看管坟墓的伤兵们说:等着吧,我会回来接你们的。那种气魄,如同麦帅离开东南亚时的豪言壮语“吾将返回”。
    山上的野花开了一遍又一遍,满山的树叶落了一层又一层。廖却一去不返。旧坟堆旁又添了一堆新冢。
廖耀湘在法国野外演习时照片(中间带大圆盘帽者)
    据军史学家考证:“四平保卫战,林彪与杜聿明棋逢对手。双方伤亡都很大。5月15日,廖耀湘的新六军22师65团进攻威远堡。除了第一次试探性的冲锋外,65团团长李定一上校指挥的所有攻击都是一次成功。客观地讲,国军65团一个团依靠优势炮火在威远堡打垮了东北民主联军第三纵队主力(今日第四十集团军的前身,当时三纵司令时为程世才)。小小的威远堡战斗在东北早期国共较量中意义非同小可。65团一个团可以打垮三纵主力,新六军又有什么样的对手好怕呢?威远堡丢失,四平之战必败。为此,林彪没有等待延安的命令,开始部署撤退。大凡在战斗遭受重大损失且在失利得情况下,指挥战略性撤退是十分危险的。稍有差错,就会造成灾难性的结果。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雪上加霜的是,在撤离四平时,林彪的作战科长王继芳携带大批文件叛变投敌。杜聿明,孙立人,廖耀湘由此了解到民主联军实力大损,便放心大胆指挥军队一路猛追,直到把民主联军主力赶到松花江以北。”
    辽沈一战廖被俘后并不服气,拒绝和韩先楚握手,并说要林彪来,从新再干一仗。廖看来并不知道,他是败在间谍手里。辽沈会战中,由于隐藏在南京国防部的解放军卧底刘斐、郭汝槐等的运作,廖耀湘兵团(内含新一军、新六军等)在沈阳、北平、南京三方面往返磋商之中,进退不决,迁延时日,最后廖耀湘兵团在兵力、火力不易展开的在辽西黑山县被解放军以人海战术冲散,是间谍摧毁了中国著名的抗日远征军-新一军、新六军。
史迪威在缅甸向廖耀湘授勋
    据余茂春指出:抗战期间代表中共坐镇重庆的周恩来指挥着5千名情报员;康生主持的社会部以及潘汉年、阎宝航、陈翰笙、熊向辉等都为中共的情报工作立下了“汗马功劳”。其中阎宝航潜伏国民党的军委会,官拜中将,利用身份窃取了大量戴笠的最高机密电报,经由延安转交莫斯科;而国民党军统最重要的部门“电讯总台”,竟潜伏了7名共方间谍,接受驻重庆的叶剑英指挥。
    总参谋部作战部长兼第三厅厅长郭汝槐当年在国民党心脏里,为了保护自己,向上峰检举国防部少将作战处长刘斐有共谍嫌疑,没有想到给他狗咬耗子碰上了,原来他们属于不同部门领导。国民党焉能不败。
    杜聿明曾经亲自向蒋介石检举郭是共谍:“我已经是廉洁的官员,他居然比我还廉洁,家中沙发都打补丁。”蒋介石老眼昏花还不以为然。
    令人回味的是,“1974年9月,韩先楚就向林彪写表态信并就怀疑张春桥一事检讨,但在他的心中,身为中央政治局常委的张春桥甚至不如国民党的战俘廖耀湘:“无论我军吃了新六军多少苦头,又怎样恨死了这个冤家对头,他都不能不对这支精锐之师和它的指挥官,怀有几分敬意。更何况这位新六军的老军长还是抗战名将,曾在八年抗战中出生入死 ,为中华民族立过战功。可这“鳝鱼眼” 算个甚么东西?” (单世联:眼底吴钩看不休-叶剑英与“文革”)
    廖耀湘初被囚于锦州监狱,同杜聿明,溥仪关在一起,一直到六一年大赦。被送一个政协委员头衔,同那些当年潜伏于身旁的间谍同事,廖耀湘对过去还是耿耿于怀,怒目相向,说是看不起那些专门偷鸡摸狗之人。
廖耀湘给美国战地联络官菲力蒲授勋
    廖耀湘于文革初期在批斗会上心脏病发作去世,终年仅六十二岁。廖耀湘没有牺牲在战场,没有死于日本人之手,却是死在革命造反派手里,一代抗日名将的后半生就这样毁了,令人不胜唏嘘。
    廖耀湘秉性骨梗,不谙世故,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酒食征逐,更是外行,既不逢迎上级,朋友之间,更少周旋,家中宴客六菜一汤,入席时每人斟酒一坏,不斟第二杯。惟一嗜好,就是训练,每逢军队驻定,即亲率连、排、班长,从事实战演习,亲身示范,乐此不疲。
    廖耀湘夫人为黄兴的堂侄女黄伯溶,49年前夕来美国,有一子廖定一任工程师,现在可能退休回台湾了。那一次分离跟生离死别也差不多,他们一家人从此没有再见过面,命运真的是作弄人呀。
    据黄兴次子黄一中回忆,廖上战场前夕,带了司机,副官坐吉普车来苏州,接他去上海团聚,家人想去却没有座位。比起现在高级军官出巡前呼后拥,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孙立人与廖耀湘的交住
   
                                                   薛庆煜
    邓贤同志在《当代》和《纪实》连载中,刻意制造孙立人与了廖耀湘二将军之间的矛盾:
    一、邓贤写道:孙立人“受到众多嫡系排斥,在印度廖耀湘又是他的主要竞争对手,廖是杜聿明的亲信,黄埔嫡系,他的师部有电台同重庆联系。”
    就笔者观察,并不是黄埔毕业的同学,不问青红皂白,对孙一律排斥。郑洞国系黄埔一期,为人宽厚,与孙相处得很好。廖耀湘胖墩墩矮个头,戴一副近视眼镜,虽系杜聿明亲信,但为人诚恳,怎会成为孙的竞争对手呢?他们二人的主要任务就是歼灭日本侵略者,就是打仗,打仗就有牺牲,除了孙立人主动争着去打仗外,没有人会争着去打仗的,至于廖耀湘师部有秘密电台直通重庆蒋介石,那是第一次缅战时杜聿明军部的事,廖耀湘还没有杜聿明那样资格。
廖耀湘与孙立人、史迪威将军商讨作战计划
    二、邓贤另编造出如下几段奇谈怪论:
    (一)廖跃湘(对孙立人)提议道“今天天气不错,孙军长,我看咱们该上加尔各答或者孟买去好好玩一回才是。”按当时孙立人的军部在密支那,廖耀湘的军部在孟拱、卡盟一带,两地相距约60—90公里。两军都有建立军部、调整组织、整顿干部、总结经验、训练新兵、整训干部诸多任务。在密支那还有招抚逃亡的居民,帮助恢复地方政权、救济侨胞、创建华侨新村和华夏学校、筹建阵亡将士公墓诸任务;同时,还要准备兵发八莫。所以,两位军长为这干头万绪的事操心无暇谋面。怎会有邓贤那样闲情雅兴,去一千至数迁公里之外的加尔各答或孟买“好好玩一回才是?”邓贤把和平时期的今天的旅游活动溯及到56年前的战争时期,置军纪于不顾,视国家安危于等闲的想法,强加给正在对日作战的孙、廖二将军身上,这既不合乎情,也不近乎理,在战斗间隙,驻印军扩建时。这样描写,完全出自作者的臆断。
攻克缅甸孟关后,史迪威代表罗斯福总统给廖耀湘授荣誉勋章
    (二)邓贤还不以此为足,继续说:“无论武器装备、后勤供应都于优先,连孙立人的吉普车都年年更换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生产的新车,因此引起其他将领的不满”。首先,要请教邓贤同志,这每年给孙立人更换吉普车事,你是怎样晓得的?按驻印军在军事上真正负有责任的只有史迪威,孙立人和廖耀湘“引起其他将领的不满”。这其他将领不言而喻,指的是廖耀湘。
    驻印军的装备,包括武器、车辆都出自华盛顿盟军总参谋部,颁布有—份由总参谋长马歇尔签署的《中国驻印军编制表》,新38师与新22师,除38师多一105毫米榴炮营外,其余两师完全一样。车辆除报损者外,不得更换。就是史迪威本人也无权将吉普车送人。更何况笔者自1943年初履印度。常随孙立人乘他的吉普车出巡,直到45年凯旋归国,孙用的仍是那部漆面多处磨光的吉普车。
    (三)邓贤虚构—段吉普车事余音未了,又继续虚构说:孙立人立刻“大声吩咐副官:‘马上派人把我的Q.L.Jeep新车送到廖军长的军部去””。读到这里,不禁使笔者茫然,因为笔者常陪孙乘他的吉普车出巡,从未见Q.L Jeep车是什么样子?也未见过廖耀湘造访过密支那新一军军部。邓贤更末陈述孙立人“送车的理由”。
廖耀湘与史迪威研究军事部署
    (四)至1944年11月,新6军奉调回国时,邓贤诬称;“我(指孙立人)即派人到机场,送上印度产鸡血石一颗,密支那产绿翡翠一盒,还望廖军长笑纳。“读《当代》至此,不禁使笔者震惊万没想到邓贤一个在红旗下长大的青年,心地竟如此肮脏,蘸在他自己头脑里还则罢了,偏偏他硬要转嫁给在印缅正在与日寇作战的两将军。这实在太过份了,他这样写,实际上就把孙、廖二将军与蒋军那些腐败将领等同起来,这是对他们的莫大污辱。
    前面已经讲过,孙立人廉洁奉公,洁身自爱。手中既无鸡血石,也无翡翠绿,又不欠任何人的人情。相反,廖耀湘倒是欠了孙立人无法偿还的人情:—是在第一次缅战中,掩护新22师安全渡过伊格瓦底江。二是激战卡萨,为新22师苦战殿后。三是1942年7月10日,美侦察机发现新22师包括廖耀湘师长在内的官兵一千多人,在孟拱河谷泥沼中挣扎。孙立人奉命派出六、七百人的营救队伍,把新22师—行全是病号,接到印度马赫里达新38师营房。四是1944年2月下旬,新22师久攻盂关不克,为了帮助新22师一臂之力,孙立人主动撤回攻取沙都渣的113团,回师改攻孟关后方之瓦鲁班,后路既断,孟关守敌不攻自破。五是进至孟拱河谷之后,新22师受阻于卡盟以北威朗河之马拉关,20余日寸土末进。孙立人请得史迪威的同意,派112团冒雨在山林中潜行六昼夜,奇袭卡盟以南敌粮弹基地西通成功,但蒙受重大损失,旋又派113团攻克南高江东岸的支遵,轻取西岸的卡盟,切断威朗河守敌的退路,守敌不得不被迫溃散,新22师65团才得南下,在卡盟与l13团会师。在战场上,这样顾大局、相互支援,生死与共,患难相扶的孙、廖二将军应该是亲密的战友呢?还是如邓贤同志所说:“主要的竞争对手”?
                         (作者:薛庆煜 原新一军军医处主任薛庆煜(现内蒙医学院的卫生系教授,内蒙民盟的主任委员)
                                    
                                                    << 辽西恨 >>
                                    廖耀湘将军当年的同事新一军参谋长舒适存将军写
新一军参谋长舒适存将军
    大盗移国,河山变色,几百万军队,芟夷剪伐如草木焉,谁尸其咎?莫可究诘。前第九兵团司令官廖耀湘将军,每战必克,功在国家,辽西兵败,不自引决,终被共党磨折以死,以成败论人者颇多微词,殊为遗恨!
    我与廖共事甚久,昆仑关大捷之役,他是新二十二师副师长,我是荣誉第一师副师长兼参谋长,同属第五军,战后同升师长,后来他驻印度整训,我亦奉调驻印军参谋长,他升新六军军长,我又奉派为副军长,反攻缅北,飞京受降,东北戡乱,朝夕与共,直到辽西会战之前,我奉调任徐州剿总指挥部参谋长,沈阳话别,遂成永诀。
廖耀湘将军(后排右二)与郑洞国等人合影
    我对廖之为人,知之甚详,公情私谊,不能无言:
    廖氏邵阳人,家本寒素,自幼即刻苦自励,毕业于黄埔军校第六期骑兵科,留法深造,仍习骑兵,因曾亲受校长蒋公薰陶,一心一德效忠于三民主义,蒋百里先生说他是足以步武松坡先生的良将。
    廖氏任新二十二师师长时,远征缅甸,驰援英军,归路被遮,率饥疲之师,越过原始森林之野人山,无路可通,无粮可食,瘴疫繁生,途多倒毙,极人世未有之惨,终于到达印度,从新整训,遂成劲旅,其坚苦卓绝之精神,已可概见。反攻缅北时,久无进展,由他攻下大洛,首开胜利之端,他对小部队的实战训练,非常认真,故能无坚不摧,击败顽敌,打通中印公路,曾受美人爱森豪、英人蒙巴顿的交相赞赏,而中国军队之能战美誉,蜚声国际。
    廖氏秉性骨梗,不谙世故,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酒食征逐,更是外行,既不逢迎上级,朋友之间,更少周旋,家中宴客六菜一汤,入席时每人斟酒一坏,不斟第二杯(我很欣赏这种方式),惟一嗜好,就是训练,每逢军队驻定,即亲率连、排、班长,从事实战演习,亲身示范,乐此不疲。与人说话,喜直呼姓名,人以为忤,他则认为这是够朋友的亲热表现,(胡家骥在电话中听到他的直呼姓名,大为诧异。)说他骄傲,想是由此而来。我从没有看到他有任何违法乱纪之事,由于新六军甫由印缅回国,装备完整,兵员精壮,纵横扫荡,所向有功,自然形成东北戡乱的一张王牌,树大招风,引人侧目这不是廖氏之过。我只知道他事亲孝,与士信,临财廉,取与义常思奋不显身,以徇国家之急,虽古之名将不是过也。三十余年来,他的旧部,在台任重要军职者,大有人在,无不怀念他的训练精勤,指挥卓越,对于他的横被口语,无不痛心疾首,争为辩白,至于西进兵团之败,是大势造成,无可挽回,他早料到辽西河流纵横,沟帮子以西更是山岳地带,易受共军牵制,极为不利,他曾建议由营口海运葫芦岛登陆,进援锦州,较有希望,未被当道接受,至于受挫之后,进退不决,迁延时日,则是沈阳、北平、南京三方面往返磋商之故,不是他的本意,除此之外,他是每战必胜,没有失败过的,东北之失,归咎于他,是不公平的。
廖耀湘将军在缅甸前线视察战况
    骨肉流离,没有不想团聚的,廖的结发夫人黄伯溶女士,是黄克强(黄兴)先生的堂侄女,贞静优娴,有古典美人之称,他遵照廖的授意,带着唯一独生子廖定一,间关来台,含辛茹苦,在台湾大学完成教育,再到美国深造,曾奉召同国参加国家建设会议,并领队访问金门,蒙今总统召见,慰勉有加,许多名人子弟留学美国因而回到大陆,廖竟辗转寄信阻止她母子回去,他的心迹,也就不无可原了。
    唯一遗憾的,是辽西兵败,未能慷慨成仁,一落魔掌,求死不得,文天祥被俘不屈,终于弃市,求仁得仁,流芳千古,共党就不是这样做了,他要留作统战工具,不让他死,更要捏造事实,欺骗世人,我们不能跟着魔笛跳舞,落井下石,有伤厚道,加重了留在自由世界遗属的创伤,反而帮了统战的忙。
    “千古艰难惟一死,谁知不死更艰难”,吾为廖氏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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