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企业家精神与生存困境

英国《金融时报》将以中国经济的“挑战与超越”为主题，于11月16日在上海举办英国《金融时报》2011年度中国高峰论坛。东方财富(行情 股吧 买卖点)网全程直播此次论坛，以下为“圆桌讨论一：中国企业家精神与生存困境”文字实录。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谢谢田薇，今天感觉题目灌顶，前面有了非常棒的圆桌讨论。今天提到很多嘉宾能够远离6千公里之外沉重的经济危机、压力下来到这里。来到这里是否能够轻松一点，非常期待接下来的圆桌论坛。接下来几位都是我们的好朋友，也是我个人的好朋友。大家知道过去几年我主持一个企业家的访问节目——波士堂。粉丝当然没有FT多，但也不错，很多企业家都展现了他们的性情、性格，以及他们非常性感的一面。

　　并且我有一个总结，认为我们的企业家不仅是成功的企业家，同时也是非常成功的生活家，更重要的是他们还非常爱他们的太太。所以请到：
　　SOHO中国有限公司董事长潘石屹先生，潘币的发行人。刚才画面当中看到了您的太太，我想问您的是夫妻创业压力大吗?
　　第二位是光线传媒(行情 股吧 买卖点)有限公司总裁王长田先生!王长田先生的企业今年在创业板(行情 股吧 买卖点)上线了，目前是身家最高的记者，应该是40亿，我说得对吗?
　　第三位，我们的好朋友，绿源电动车的董事长倪捷先生
　　陈晓先生因为飞机误点，不能参加这次的圆桌论坛，但参加下午的话题。
　　还有一位朋友，09年被州商学院邀请作为教授，2011年第一次来中国的30年以后，现在已经成为中欧商学院的副院长，教务长，他就是曾经在哈佛商学院担任过院长的John Quelch先生，欢迎您!
　　把话题交给John Quelch，您认为这30年中国最大的变化是什么?
　　【John Quelch】：最大的变化就是经济的转型。我想中国在这个转型当中获得了很多结果。中国人在世界经济发展当中有这样的责任，觉得要站在世界的前沿。对中国的年轻人来说20岁、30岁的年轻人他们了解很多的情况。他们也知道面临很多的机会，他们的机会跟他们的父母相比要多得多，同时中国人也应该有很多的责任和压力。我需要说的是对中国今后国内来说机会将是一个主要的方面。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您刚才提到机会、挑战和责任是非常大的话题，但我们需要小小地从一些案例来说明。您写我25本书，而且案例全球有780万的读者，尤其关于联想的案例。所以待会在三位企业家讲述自己故事的时候，希望您也能够起到一个观察者角色，继续给我们发表您的观察和结论，好吗?先从潘石屹先生开始。潘先生，您可以摘下耳机了，我知道您在学英文，学得累吗，压力大吗?
　　【潘石屹】：主持人怎么不问问题呢?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我问了。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学英文容易，还是做企业容易?
　　【潘石屹】：我碰到再困难的事情，哪怕公司没钱，自己没钱，或者说碰到很复杂的问题都不头疼。只有一学英文就头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另外做企业的话还是非常困难，尤其是夫妻两个人一起做企业显得更困难。我跟我老婆两个人在创业的时候，创业了两年时间，公司没办起来，我们俩就差点分开了。而且已经分开一段时间，分开1、2个月时间。结果她在英国给我打个电话，说未来发展机会还在中国，如果她要离开我的话，估计就回不到中国来了。所以我说那就继续回来吧。这都是些很琐碎的事情，不再给大家谈家务事。我觉得有一点特别重要，无论是家庭也好，还是在一个企业，男女要平等，这特重要，千万别想着谁领导谁，要建立一个平等的磋商机制，这样才能够发展起来，谢谢大家!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您24岁开创企业，26岁拿到了第一桶金，36岁夫妻创立SOHO，两天前您48岁了。人生的一半都在做企业。您觉得不同的人生阶段做企业的困难，所面临的困难，您的压力和企业带给您的快感一样吗?
　　【潘石屹】：不一样。我觉得企业最初期就是缺钱，缺钱是最大的压力。有一年大概是97年的4月份，我们公司财务过来说发不出工资，没钱了。我不愿意把这个消息告诉公司任何人，连我老婆都没告诉。就坐在我的台式电脑前发呆，最后我把1997年4月份这个日期写了一个黄纸条贴在我的电脑上，我说永远不撕下来，相当于卧薪尝胆，要记住这一天，企业缺钱太可怕了，一分钱难倒一个英雄汉。公司最初的发展我也没什么操心，主要是操心没钱。最近股票价格都不高，为什么?因为资本市场说你们的钱太多了，利用率不高。所以到现在为止开发商都在降价，砸售楼处的时候，我们帐上还有接近2百亿的现金。所以我觉得有钱了心里就踏实了，前面有任何的波动也好，什么也好，就可以坐在这里，来做论坛。今天这一天都搭给他了。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John Quelch，您来点评一下。
　　【John Quelch】：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问题，任何做企业的来说都会碰到这样的问题，这也是一个挑战。有时候人们在用他们的资金，或者资本来进行冒险时候，比如在创立公司，以及做业务时候，刚才讲的故事是说在过去十年当中的坚持，在企业当中坚持不懈的精神，这非常重要。特别讲到公司内部发展，或者讲到整个公司员工工作态度等等，我想说企业家精神确实是一种公共服务，有时候我们经常会在这个公共服务和私营企业当中来划清界线，但我认为创造财富、创造工作机会的话，整个经济当中要有公共服务，所以我在这方面非常感谢，或者觉得非常荣幸有这样的机会来参与企业小组讨论。我旁边的企业界人士确实是社会的主力军。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接下来从潘石屹2百亿钱里稍微转开一下，但是很好奇这2百亿不想花，还是花不出去?
　　【潘石屹】：花不出去，你们谁有项目的话来找我啊。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再转向王长田，一个是特别有钱，揣着花不出去。一个是在13年的创业经历里，不敢说您是否是一直没钱，但至少不像潘石屹先生这么有钱，而且您也没拿过别人的钱，既没有风投、VC给到您钱，一直靠自己熬着，这13年容易吗?
　　【王长田】：中国都都不会容易，我们赶上了最好的时代，创造了很多第一，包括潘总还发明了潘币。你的理想、道德良心经常跟显示有非常多的矛盾，所以有很多增长。比如我们说要发挥企业家的创造才能。另外一方面我们企业给了他们很多限制，我们政府给了他们很多限制。我们说要发挥私营企业的活力，但另外一方面要发挥国有企业的主导作用。一方面对政府说权利过大，导致腐败贪污。但是另外一方面又希望政府无所不能，事事都管。所有这些东西都会反映到企业的经营过程当中。我原来是做媒体的，是张力奋老师的学生，曾经在媒体上有很多理想，后来做企业以后发现理想可能跟发生了更多的冲突，很多事情是想做，但很难做到。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可能因为您所处的行业不同，还有您的个性，如果有潘总这样的娱乐精神会不会更容易一些?我记得您上市时候有人把您称之为忍者神龟。
　　【王长田】：骆驼。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以静制动的方式，您做企业很有意思，您说的像骆驼，走政策的沙漠、资金的沙漠、人才的沙漠，有没有过不去的时候?这个沙漠上一点水源都看不到，而您驼峰里的储存也不多了，有这样的吗?
　　【王长田】：应该也有，但印象深刻的不是这些东西。也不是没有拿别人的钱。记得我父亲去世时候，我找亲戚借了10万块钱带回北京发工资，一直没有用。当时创业也是10万块钱发展到现在的规模。做企业实际上就是在研究鸡蛋和母鸡的关系，要找到第一只鸡蛋在哪里，有可能是产品，也有可能是服务，或者是什么。当企业发展到一定程度以后一只鸡蛋不能养活公司了，就要寻找更多的鸡蛋。到第三步的时候要想把这个鸡蛋变成一只母鸡，让他自己下蛋。我觉得企业家的智慧更重要。企业家得到社会上更大的承认和尊重，是对智慧和智力的尊重。
　　比如潘总很有钱，有2百亿现金，这些到最后的话变成这个人有这样的智力，有这样的智慧来创造这样的财富。而是说钱拿过来可以花，这不是最重要的。作为人的价值来说区别于其他的动物，区别于其他的东西，或者作为一个企业家可能最重要的就是他的智慧，他的创造力。这个企业家死去的时候这些东西是带不走的，但你创下的东西，留下的智慧可能是对这个人最大的肯定。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你准备什么时候写一本书来总结一下。还是听John Quelch总结一下。
　　【John Quelch】：我想你们的评论都很正确，如果要让你的业务持续20、30、40年，要传给下一代，或者要留下这个传奇，往往需要超越你的个人银行帐户。中国10%的年均GDP增长来看，每个人都在工作，辛勤工作，没有周末，大家都在做贡献。比如说他们都在赚钱，然后有了钱以后就能够有这样的灵活性，能够做更多的事情。
　　生活当中其实更超越了您的个人银行帐户，比如我们看到中国的一些慈善师，慈善家，有很多商人也做很多的慈善事业。我想这是一个附加的价值。我们在前面也听到了比如家族价值，要有稳定和持续的家庭，或者是个人的基础设施。这样的家族基础也很重要。第三点，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愿景，对你的公司和企业要有愿景，这个愿景比赚钱更重要。最后，我认为赚钱会变得枯燥，如果一个人赚钱，或者独自赚钱，年复一年很枯燥，必须要有一个愿景，比你本身更大的愿景。比如史蒂夫乔布斯的远景，改变世界，把娱乐变成用户友善型的模式，服务于全球的消费者，这就是很好的雄心和愿景，这样的雄心和愿景就可以长期驱动你建立可持续发展的企业，并且把这个企业传给下一代，他们会引以为自豪，而钱一阵钱是非常枯燥的。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中国企业家，尤其中国民营企业家，台上三位都是中国的企业家，中国的民营企业家，常常会遇到一些小小的风浪，不确定性的阴雨也好，会让你的雄心有时候会不会被浇灭。您作为一个企业家来说，当您的雄心壮志，对企业的愿景、长期规划往前走，但外部力量使得您可能要后退几步的时候，您是调转头，另寻方向，还是迎头抗击，您会怎么选择?
　　【倪捷】：我是做电动自行车的。电动车从中国只有几万辆到现在有1.5亿，已经成为继自行车以后最大规模的交通工具。我也是其中的主要推动者。我热爱这个行业，一开始就把这个名字叫成绿源。我认为电力交通必定要发展，从电动摩托车到最后走向电动汽车的道路。我是学工科的，也教过三年经济学，后来当了6年工程师，然后再创业，变成企业家。所以我是理想主义者，从来都是理想主义者。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请John Quelch说一下。
　　【John Quelch】：中国整个趋势来看，各个竞争者的市场份额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整个行业，整个来把这个蛋糕做大才是重要。从西方角度来说积极地跟政府建立关系，这非常重要。我想很多的美国公司、合作公司其实都积极地跟政府打交道，要好好思考一下你的业务和公共政策的关系怎么样，挑战可能会在什么地方，你是不是能够先行一步，比如在政策的制定上是否可以跟政府进行沟通、咨询，这样来帮助你的行业持续发展，进行预测性的发展。对企业家来说他们最担心不可预见的情况，我想这种不确定性有时候会让企业离开他原先的轨道，所以要积极地和政府建立关系，觉得对业务成功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不管对中国来说，对美国，以及其他地方都是这样。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不仅得做企业，有时候还得做外交家，有时候是政府的角色，有时候也是行业角色。比如王长田先生有对抗行业潜规则的事情。在您创业过程当中，您所处的行业其实很特别，您的行业我们说由于它多多少少跟意识形态沾边比较多，所以特别的国情下我一点想跟您进一步交流的，您现在觉得在中国有可能光线成为下一个“泰哦德”(音)吗?
　　【王长田】：4百亿规模只是一个梦想，但要做成这样的结构并不困难。光线就是类似的结构。只不过“泰哦德”(音)是最大的杂志公司，但并一定是最好的产品。像娱乐业也可以做，在中国是我短期内看不到期望的，也就是说可以拥有媒体，我们可以有很多的内容，瓶子里有很多水，但这个口掌握在政府手里，掌握在国家手里，所以这个水往外流的时候需要经过这一关，不想让你流的时候不要流出来。我想这可能是做行业最痛苦的一件事情。最后实际上也不是灭顶之灾，总会留住一点。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最近十七大六中全会的召开，要文化大发展、大交流，对您来说是机会呢，还是压力?
　　【王长田】：我觉得这里面有机会，但实际上也需要有个正确的理解，或者说我自己认为的正确理解。毫无疑问希望解放文化的生产力，但另外对于内容的管制、控制我个人认为可能会比以前更严格，更严。我们经济30年不断地往前走，不断地往前走。但我们体制实际上一直不能够及时地跟上，我相信这个东西在文化大发展这样的领域里会重演。直到有一天我们觉得这两者差距太远，可能需要带缩短他们之间的差距，然后让它更加匹配，更加协调。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可以看一下未来几年内您是继续当骆驼呢，还是用斗牛的姿态出现?
　　【王长田】：作为行业领导型企业的话，认为有责任推动整个行业的发展和进步。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您准备怎么做?因为您的同行唐龙也好、欢乐传媒也好，都不见了，13年里只有您一家生存下来。
　　【王长田】：一方面跟企业有关，还有一方面，我其实一直在推动行业的发展。像我生活非常简单，我的生活是龟息功(音)，乌龟是不动的嘛。但在企业里面参与了很多活动，我不是赛一些东西，比如我做政协委员，做工商联副主席，做协会的副会长等等，这些东西都希望通过途径来向政府反映我们行业目前面临的问题，让他们听到我们的声音。我相信这些东西一方面来讲会推动行业的进步，但另外一方面，作为一个领导型的企业，最后行业的改变，整个社会行业的改变我们将是最大的受益者。
　　【John Quelch】：中国的企业家精神非常不错，但企业家精神可以是正面的，也可以是负面的，但缺失一些传统业务法规的时候，或者说这样标准比较薄弱时候，这时候透明度就不会很高。在中国有很多企业家精神，但很多企业家采用的是短视的观点。最重要的是通过互联网，通过很快的反馈方式，让中国消费者能够非常快地来表达他们对于市场上的人，或者对于公司的看法。比如今天在台上诸位的企业家，也听到他们有很好的责任心，他们也有很好的愿景，他们想推动中国经济的发展，今后更多一种企业的透明度将会增加。今后十年中国企业环境将会变得更加干净和更加地公开、透明。这方面互联网今后将起到更强大的作用。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不管是透明的企业环境，还是空气都在为之不断努力。我们有个微博，之前也有些观众提问，我还会请现场朋友们跟台上企业家提几个问题。有个好消息潘石屹先生如果提问的话会给“一潘”。有提到：十二五提出的经济转型刚刚开始，请到场的企业家谈谈对社会责任的理解，以及你们做了什么事情?
　　【倪捷】：我们推动绿色交通，使电动车的用户越来越广泛，另外使电动车制造本身越来越环保。包括锂电池的问题是我们关注的问题，清洁生产也是我们关注的问题。我们公司有一种使命感，这种使命感逐步从一个非常小的圈子里逐步发展成大的圈子，每天都在做，激励我们的圈子。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刚才谈话很简短，但是看到企业家的个性非常突出。倪捷先生身上的勇。潘石屹先生身上的卓，王长田先生身上的忍。我想听听你们自己的答案。John Quelch，从您开始吧，您觉得企业家精神印象深刻的是哪一点?一句话告诉我们，好吗?
　　【John Quelch】：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中国的周末，有的人一个星期工作7天，如果不一天工作7天，无法达到10%的GDP，这是令我印象深刻的方面，中国企业家非常敬业。现在对中国来说也是最为艰难时期，竞争在加强，人们必须更加地充满智慧才能够抓住机会。另外，中国企业家他们自己的胃口也在增加。比如他们更关注于培训，像MBA培训等，给了他们很多工具，落给他们使用，并超越自己的智慧，能够比竞争对手领先一步，所以在企业竞争方面这种教育也是令我印象深刻的地方。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王长田先生，您的答案，中国的企业家精神。
　　【王长田】：我觉得他们想改变社会，最重要的是改变社会，当然如果不能改变的话，就改变行业，如果不能改变行业，就改变企业，如果不能不能改变企业，就改变自己的人生。改变，我觉得是企业家身上最大的特征。
　　【潘石屹】：我觉得作为企业家的基础是要诚实，不能做假货，不能做地沟油等，我觉得这是最基础的，有了这个基础其他的东西才可以发展。另外作为中国的企业家如果想在头上戴上皇冠的话，这个皇冠就是坚持，要不断地坚持下去。所以觉得诚实和坚持是中国企业家最应该具备的两种精神支柱。
　　【倪捷】：忠实于自己的产品理想，把它打造成一个有文化的东西。我们应该做这样的事情，还要多学习，向伟大的企业家多学习。
　　【主持人——袁鸣：上海东方卫视主持人】：谢谢。要再次把掌声送给台上的四位嘉宾，谢谢你们给我们分享了非常精彩的圆桌。也谢谢FT给我们机会，谢谢!
　　【主持人——田薇】：感谢袁鸣小姐的精彩主持。同时感谢刚才台上的各位嘉宾。可能大家已经感觉到了从各个企业家的产出过程当中，大家可以看到实际在他们企业的创立、发展，乃至于腾飞的阶段，他们已经从一个企业家渐渐地转型到了一个有责任感的公民。我们也真正的希望随着中国经济不断地全球化，以及中国经济的不断崛起，我们中国的企业家也会越来越拥有全球化公民意识，以及全球化企业家的意识。记得西方企业相关理论家曾经提出一个问题：世界上有多少个企业家在做这三大圆圈中最中间的事。最外面的圆圈就是WHAT，做什么，里面小一点中间的圈是HOW，怎么做，很多人在想这个问题。但最小的这个圈里面只有一个词，就是WHY，为什么要做。感谢他们带来最精彩的论述，也谢谢袁鸣的主持。谢谢!
　　说到机会和挑战，刚才有人说危机，从中国的字面来看就是危险和机会并存。对欧洲来说机会更少一点，危险目前来说更多一点，于是乎全球开始辩论谁来救欧洲，全球的责任是什么?到底新兴国家能起到什么样的责任，第一场讨论时候已经简单说到这个话题。但是今天请到一个非常重要的圆桌论坛，里面都是经济界人士，与此同时也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主持人，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何帆先生。我们一起先共同开一段短片，来了解一下背景。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