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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阻碍中国的改革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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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

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

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

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1. 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

2003
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

2. *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
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
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20135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3. 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
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 ——“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之三) 为什么会出现“政府抢夺市场对要素流动的决定权”的情况?为什么我们的政府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想法?告诉各位,答案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新一任政府履新后,我依旧对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秉承审慎的态度,并继续“以数据说话”、“为百姓代言”的一贯风格,提出“新政”能否改变中国的全新研究课题。首先,我认为当下中国经济、社会各种矛盾的病根在“中层官僚”对改革的强力阻碍。2014年4月,结合过去十年对中国经济、社会的持续观察,以及对中国当下的城镇化、反腐、雾霾、金融改革、医疗教育改革等热点问题的全面剖析,我推出了同名力作《“新政”能否改变中国》。新书记录了我对各类热点的深入研究,以及以百姓利益为本提出的改良方案。为飨读者,我将分四期连载《“新政”能否改变中国》一书的序言,此为连载之三。 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会在2008年选择“饮鸩止渴”的“四万亿投资计划”,而没有考虑接受我“放弃保八,藏富于民”的建议,也就是类似于美国奥巴马政府的做法呢?原因并不是所谓的缺乏共识,而是中层官僚不答应。 1.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阳奉阴违,阻碍改革 2003年10月发布的《中共中央关于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作为时任政府上任伊始发布的施政纲领,和我们现在热议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一样,在当时被看作未来十年政府的主要工作方向。仔细阅读这份十几年前发布的《决定》不难发现,我们现在面临的很多问题,比如社会保障、再就业等问题的解决方案,其实早在2003年就已经被写进了党和中央政府的施政纲领里。 那么,这些早在2003年就做出部署的工作,为什么直到2008年全球危机爆发,乃至2013年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推进?我认为原因就是各部门和地方政府中的中层官僚不作为,甚至是阳奉阴违,阻碍改革进程。在政府主导经济,审批泛滥的情况下,别说发改委这样手中握有大项目审批权力的部门,即使在地方,一个企业要完成注册或者项目审批,至少也要盖几十个部门的公章才行。如此大密度的审批,绝不是为老百姓服务那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么简单,而是只有审批,官僚才会有寻租空间。这就是过去这些年改革“雷声大,雨点小”的原因。 2.*形成的利益集团,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改革 我们在改革开放30多年的时间里,一直享受GDP高速增长带来的经济发展,但与此同时,地方官员的升迁、政绩也成了以GDP为纲——GDP增速越高,升迁的可能性就越大。而升迁带来的好处则是更大的权力,以及权力变现的规模。请各位设想一下,一旦中央政府容忍GDP增速放缓,并伴有大批失业人口,那么第一,地方官员失去了高GDP增速这个升迁砝码,至于造成的产能过剩等不良后果,则是统统留给下一任去解决;第二,还要负担起救助失业人口,并对其进行再就业辅导的职责,避免在任期内产生重大社会动荡。前者是做好有功,后者是做好无过。 我举个例子证明,2013年5月,新一届政府上任伊始,发改委就在地方政府的鼓动下,向国务院上交了20版本的“四万亿投资计划”,其总额高达40万亿人民币。好在我们的李克强总理及时叫停,否则在成全一些人的政绩工程的同时,全中国从经济到社会都可能会被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2008年时,为应对全球经济危机,中央政府不得不采取饮鸩止渴的方式干预经济,但即使如此,四万亿资金的走向,可选择的除了注入国企和“铁公基”之外,还有放弃保八,将资金注入民营经济或者社保体系等。但尾大不掉的中层官僚集团和国有企业,同拥有行政权力的事业单位、社会组织,以及*形成的垄断利益集团一起,在各个层面掣肘中央政府的市场化、去行政化等改革。这些都让他们获得了另一个更响亮的名字——“既得利益集团”。 3.改革已到了政府拿起“手术刀”的时候 当我们翻看1993年十四届三中全会《决定》、2003年十六届三中全会《决定》,以及2013年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就会发现对于“经济结构、收入分配、就业问题、资源环境、城乡矛盾”等问题的调整、改革思维其实是一脉相传的,之间基本是递进关系。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

时至今日,国内各方面矛盾已经尖锐化到不容打马虎眼的地步。新任政府接手的问题都是前人搁置的难题,矛盾甚至尖锐到众人皆知、无法继续搁置的地步。所以当新一任政府提出“深化改革”,并且将打击矛头明确指向既得利益集团的时候,得到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了民众空前团结的支持。即便仅仅是面对这两年侵袭全国各大主要城市的雾霾,恐怕再难找出延迟改革实质性进展的借口了。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本文摘自新著《“新政”能否改变中国》 ~~~~~~~~~~更多作品~~~~~~~~~~~ 《资本主义精神和社会主义改革》亚当斯密和马克思的社会主义情怀同出一辙?我们正确理解共产主义了吗? 《中国经济到了最危险的边缘》让你真正了解中国经济现状,中国经济改革三十多年的得与失,中国下一步“经济改革路线图”! 《郎咸平说:让人头疼的热点》“虚假”的繁荣已被揭开,中国经济危如累卵,重要改革停滞不前,由此引爆一系列社会热点事件! 《郎咸平说:我们的日子为什么这么难》在中国做事难,做人难,过日子更难。一本最耐寻味的《郎咸平说》,说出百姓心中所想!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壹》(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拿什么拯救中国企业---郎咸平经典案例套装贰》(涵盖全球50个行业的兴衰案例,中国经济实现转型、升级的致胜宝典) 改革的勇气,从壮士断臂退到壮士断腕,如果再退一步,恐怕感觉就是十指连心,动哪一根都下不了手。但问题是危机倒逼改革,在改革的窗口期越来越狭窄的今天,政府已经到了拿起“手术刀”的最后关头,退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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