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自古以来,对医生职业一直是很尊重的,故有“医者父母心”之称,范仲淹提出:“不为良相,愿为良医”,也说明了医生在人民生活中的影响很大。现代医生也被称为“白衣天使”,可见人们对医生是多么尊敬。医生是一个很崇高的职业,记得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我小的时候就从大人的口中了解到群众对医院和医生的尊敬。20世纪80年代以前,我国惠及城乡居民的公共卫生体系使医疗覆盖率高达85%,我国曾以世界1%的卫生费用解决了占世界22%人口的医疗保健,且人均寿命与发达国家不相上下,曾得到世界卫生组织的高度评价,成为发展中国家学习的楷模。但到了中国改革开放的二三十年间,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并没有使人们健康卫生得到更好的解决,何以我国今天失去上世纪70年代创造的相当完备的医疗卫生体系呢?何以出现了看病难、看病贵的局面,群众对医生也产生了怀疑的态度,最后出现了医疗纠纷,甚至令人发指的医闹事件?中国的医疗事业进入了低谷,中华医之殇,医之殇!!!问苍天大地,一向是礼仪之邦的中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一、东西方医学的碰撞使医学进入战国混乱时期
西方医学起源于希腊希波格拉底医学,在欧洲复兴时期得到了不断发展,在现代凭借科学技术,对人体解剖、病理生理、药理学等方面进行不断探索,使之迅猛发展,成为了世界医学主流。中国医学属于东方医学,来源于临床医疗实践,中医学有强大的理论基础,在我国医疗中起很大作用。西方国家在经济文化不断侵略东方国家时,也不忘记在医学上征服东方国家,如日本明治维新后,西方医学侵入日本,日本本土汉医医生虽经长期维亡运动,也不能拯救汉医消亡命运。中国东方医学和西方医学在近百年来也多次交锋,东方医学体系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我国医疗目前不能立足于中医学,西医体系又难于解决人口众多的医疗费用,我国医疗体系进入了战国混乱时期。
其实,每个国家的卫生保健均有自己的特点,以美国这个经济十分发达的国家为例,其每年用于卫生保健的费用占国民收入的10%左右,还不能解决其不断升高的医疗负担。我国在医疗卫生保健方面为什么要向欧美看齐?反观印度及古巴等国家,他们坚持自己国家的特色,因地制宜,最大限度地发挥自己优势,节约卫生资源,故虽同是发展中国家,却能使国民得到最好的医疗保障,这难道不能值得我们借鉴吗?
二、改革开放,经济发展使人们对疾病治疗的诉求提升
近三十年来的改革开放,我国经济飞速发展,国人的经济收入不断提高,人们对于生活质量、健康保障的诉求也随着提高,这就要求技术全面的医生和医疗设备均应不断增加。如在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民众的疾病治疗多局限于农村或城镇,但现在富起来的人们生病时,可能就不再局限在原来的小范围内,他们往往到大城市看病,就加重了大城市的医疗负担。
三、医疗体制、人才及设备跟不上形势发展
我国在建立新中国后,医疗是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赤脚医生”就是我国特色的医生,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病人对医疗要求的提高,“赤脚医生”已经远远不能满足人们治病的需要。但我国在经济发展的短时期内,在医疗方面的体制、人才及设备均跟不上形势发展。基层医院医疗资源的浪费,医疗资源配置不合理,也是造成看病难,看病贵的原因之一。在北京的某大医院到那里看专家门诊的病人,95%以上的在县级医院完全可以处理,绝对没有必要花费巨额的生活费,医疗费跑到北京去看病。一个受过正规培训的医生, 对本专科的问题基本都能够妥善处理,但病人只是相信大医院的医生,都跑到大医院去了,小的基层医院没有了病源。故国家应该加大基层医院的投入,减少大型医院的投资,并且在医保上要规范看病的渠道,利用医保来约束病人,迫使他们当患有能够在基层医院治疗的疾病时,尽量在基层医院治疗,这也使能够解决医疗资源配置不合理的问题。
四、外国医疗集团对中国的抑制
20世纪初,美国洛克菲勒集团是中国点煤油灯的独家供货商,那时候,洛克菲勒集团派人挨家挨户免费送煤油灯,煤油灯当然比蜡烛好,但是煤油用完了,灯就不亮了,于是中国人就要去洋行的门市部买煤油。洛克菲勒集团也是中国最大的西药供货商,但是中国这个当时就有4亿人口的国家大部分人都不看西医只使用中医中药,故进口的西药就没有市场,于是便策划了一个类似送煤油灯的策略,出巨资办了个北平协和医院,然后免费培训中国人学习西医,同时,还收买文人来污蔑中医,在政府内推行取缔中医中药政策,其目的不过是为了能推销其西医药。
药物生产商通过这些方法渗透到发展中国家,特别是国中,这种方式更加明显。中国是个人口大国,外国药物公司正是瞄准这个大市场,自从国门打开后,西方医药源源不断定进入我国,每年药物进口不断上升。现代医学除了外科手术之外,使用西医药就成为现代医学的另一主导方式;而对于世界各地的民族医学、康复医学及心理学治疗方式,在现代医学治疗中得不到更好的发挥。这些都源于药物生产商在左右着世界医学的缘故。
外国西方医学对中国医学抑制的一个最大负面作用是,外国医疗仪器及药物长驱直入,中医学的理疗及中草药生存处于危殆状态,这也将加重我国的医疗费用,导致看病贵。
五、医疗群体的集体腐败失去民心
曾听一个在海关工作的同学说,在一些海关出现的腐败是群体性的,没有一个在职的人能逃脱这腐败的链式反应。现在的医疗机构也是这样,医疗的腐败也是群体性了,谁也逃脱不了医疗仪器或药品商的贿赂。正由于如此,整个医疗群体的形象大受影响,也失去了民心。
六、我国民众对医疗的错误观点
医学对人类的认识本来就十分有限,而且每一个病人都是独立的个体,医院治疗病人不可能像工厂流水线制造产品,许多意想不到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相同的疾病用相同的治疗方法,在不同的病人身上会有不同的结果,只有患者的理解与社会的支持才会有医学的探索与进步。病人及家属在治疗时往往要求医生用最快的方法把疾病控制住,或者在病人没办法治疗最终死亡时就认为是医生出差错,导致医疗纠纷。媒体没有起到正确的疏导作用,反而推波助澜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千千万万的医生奋战在救死扶伤的第一线很少有人报道,个别医生的失职却总能看到媒体蜂涌而来连篇累牍地炒作,甚至连央视这样高层的号称党和政府“喉舌”的媒体也热衷于跟风。一时间,似乎谁能抨击医院谁就是主持正义,谁妖魔化医生谁就是代表良心,不幸的中国医生们在舆论的旋涡中奄奄一息。几乎是一夜之间,曾经无比崇高的白衣天使已经沦落,但没有落到人间凡尘,而是直接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全国各地,从城市医院到农村卫生站,从公立大医院到个体小诊所,所有的医疗机构都无一幸免地陷入医疗纠纷的旋涡之中不能自拔。肆无忌禅的“医闹”像围猎一样地肆意围攻医院和医生,医务人员被谩骂、凌辱、殴打甚至杀害的现象愈演愈烈,大家听得多了竟至于麻木。我想问一问,把所有的医生推下地狱会有什么好结果呢?
呜呼哀哉,中华医之殇,中华医之殇,是亲者痛,而仇者快也。国人陷于医疗的水深火热之中,医生也由于医疗纠纷而苦苦支撑着,这对于我们中国人来说都是双输的结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解决的办法。而西方外国医疗集团却渔翁得利,在我国的医疗仪器和药物市场挣得饱饱的,如检查治疗糖尿病和高血压的仪器药物就使外国公司大发其财。我想中国人也该猛醒了,这场无声的斗争不同于鸦片战争,不同于八国联军的侵略,也不等同于日本对中国的侵略,但其性质却是相同的。记得有一位学者说过,现在世界上强国对弱国的侵略并不是武力的侵略,而是通过文化和经济的侵略来达到目的的。外国列强已经不通过武力,医疗上正是通过医疗仪器、药物来颠覆我国的医疗体系,也导致了我国中华医之殇。
我们是中国新一代的医生,在此中华医疗危难之际,不能再碌碌无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应该共同把我国的医疗事业搞好。尊重生命是全人类的最起码的道德准则,当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丧失了对同类起码的尊敬,那么这个国家、民族也将要被从人类社会中除名了,所有造就这一切的人也将是民族的罪人。请朋友和我一起努力,或许没有什么高官会听到,但是我还是请善良的人们和我一起呼喊,百姓们会听到的,为了中华医之殇,那么就让我们声援的声音响彻大地。朋友们一起呼喊吧,千千万万的民众会记住你们的,我们不能在历史上留下光辉的一页,但请历史记住我们爱的光芒,所有的朋友们,为了自己、父母、孩子,请让我们一去呐喊,纵使唤不醒社会的良知,也能唤醒自己的良知,否则我们的朋友、亲人、孩子也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杀害者!
美国波士顿犹太人纪念碑上一段德国新教神父马丁的文字: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后来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会员,我继续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请牢记马丁·尼莫拉的忏悔: “如果我们不去维护正义和公平,下一个受害者可能就是你我。”
美国犹太大屠杀纪念碑上的那首法国新教神父马丁留下的悔恨之诗:
At first they (the Fascist Germany Nazi party) pursues kills the communist, I am not the communist, I do not speak;
After that them to pursue kills the Jew, I am not the Jew, I do not speak;
Afterwards they pursued kill the trade union members, I was not the trade union members, I continued not to speak; Hereafter they pursue kill the Catholic, I am not the Catholic, I or do not speak;
Finally, they rush I to come, also nobody stood up spoke for m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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